非也!標準的刪節號是以六個為一組的喔~XD作者: 白袍狐仙
(不然我平常都是點兩點或四點....為啥?沒有原因(大笑))
我爪寫速度很慢的,
要是有那種想到什麼就能記得下來的東西那生文速度大概可以快上兩倍
(分明就在唬爛)
非也!標準的刪節號是以六個為一組的喔~XD作者: 白袍狐仙
(不然我平常都是點兩點或四點....為啥?沒有原因(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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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那種想到什麼就能記得下來的東西那生文速度大概可以快上兩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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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圖謝謝雞腿子wwwww
這嘴巴超萌!(炸
嗯嗯嗯~~~不錯喔
我喜歡你寫東西的感覺,還有斷句(冏)
可是'......'在文中出現的次數......會不會太多了?
不過話說回來......逆狼,我好像認識你耶=_=a
原來是親愛的學長(大誤)
好啦,我以後刪節號只用三點....(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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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到了半夜,希勒維爾才滿身冷汗地驚醒過來;就像經歷一場無名的惡夢。伴隨著冷汗的黏濕感而來的則是暈眩和微弱的噁心。他一直閉著雙眼,等待不適感消失。
這裡是哪裡?現在幾點了?
一想到這,少年立刻試圖坐起,但雙手卻不聽使喚;才撐到一半,身體又一下子癱軟下去。原本快要消失的頭痛此時也像是惡作劇般伴隨著突然的使力而加重。
希勒維爾下意識舉起手扶著頭──現在的力氣也只能讓他做到這種程度,甚至還有點吃力──眼睛半張著看著天花板。
他稍稍移動手掌,慢慢遮住了左眼。
再遮住右眼。
再遮住左眼。
「…」
不可置信──卻又不得不信。
如果只用左眼看的話,視野所見只有漆黑一片,勉強能看到周圍事物的模糊輪廓;但如果用右眼凝視,原本暗黑不明的一切全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木製家具上的的紋理都清晰可見,只是輪廓全變成紅色和橘色的細線。
不只如此,當他有著「看看右邊視野外的景物」的想法時,即使感覺不到眼珠在轉動,右眼看到的景象就像是轉頭一樣地變換。如果雙眼同時使用,雖然景象互相重疊,希勒維爾還是可以以色調的不同來分辨出哪些東西在前,哪些東西在後。
驚恐與不安成倍地籠罩住少年,原本快要乾燥的身體又全身是汗了。
希勒維爾還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得知這件事時,門已經打開。
「真是的。這麼暗,要是給絆倒了怎麼辦?」阿爾托嘀咕,小心翼翼地走到希勒維爾旁邊,把床頭的油燈點亮。
「嚇!你醒了啊──見鬼了,幹麻不吭一聲?」阿爾托咒罵道。發現自己不自覺提高音量,趕緊壓低聲音。
「嗯…」
看到少年心不甘情不願地應了一聲,旅店老闆只感到一陣不悅。「現在應有什麼用?真是的,身體不舒服為什麼不跟我講一聲,還硬撐到昏倒在餐廳?」說著說著往少年的頭就是一掌打下。
「…什麼東西啊?」希勒維爾半睜著眼,輕鬆地閃開來勢。「昏倒?」
「你看看你,連自己昏倒的事都不知道?」阿爾托斥責。「想不到你會病到這種程度,是不是前幾天的骨折引起的併發症啊?算了,別再多說了,好好睡吧你。」
少年正要說些時麼,卻被兩人都可以清楚聽見的,空腹時發出的咕嚕聲給打斷了。
阿爾托沉默了一會。「我去拿點吃的。你給我乖乖躺在床上。」
「我沒事。」旅店主人看著店內唯一的夥計在面前努力作起又無助地倒在床上。「用力過度可是會在昏倒的喔。」
在阿爾托離開的這段期間,希勒維爾把已經發現的,莫名奇妙的新能力重新摸索了一遍。
夜視。零死角偵測。近距離生物體存在感應。
見鬼了。
頭圖謝謝雞腿子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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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寺突然翻身坐起。他可以感覺到有同族的就在附近,直線距離甚至不到十公尺。雖然反應相當微弱,但是這種如微風輕拂皮毛般的觸感卻向四周宣告著他的存在。
「嘿。」寺低喊。「你們有感覺到了嗎?」
「…吵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啊?這麼晚了還把我們吵醒,你不要命了啊!啊?」坎一臉殺意,才剛醒過來就吐出一長串罵人的話。
「你這麼說,我也好像有感覺到了。」肯半瞇著眼,疲累地說道。「不過寺,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瞞著我們?我們剛來的時候並沒有同族的感應啊?」
「嗄?你在說什麼啊?」寺一臉不解。
「別裝了。」「你想死嗎?」肯和坎同時回應,不過後者帶有濃厚的殺氣。
「好吧…唉,你們幹麻那麼好奇啊?」寺嘆了口氣,刻意迴避坎的凝視,低著頭說道。「法洛德來過這邊,就在半天前。」
坎冷笑。「隨便想也知道肯問的不是這個。」
「那我就不知道你要問什麼了。」寺擺了擺手。
「你這不是在自掌嘴巴嗎?也不想想你剛剛問了我們什麼問題?」坎。
「當他一時發瘋就好了。」肯簡單地下了結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受到如此奚落,寺只是聳了聳肩。「啊,對了。法洛德有傳口信給我們;不過我不知道其中的涵義就是了。我只知道,不久後我們會多一名夥伴。」
「喔,那很好啊……」坎立刻清醒。「你知不知道你在鬼話什麼?是你說加入就加入的啊?」
「小聲一點!」肯低喊,又恢復成平時的低沉語調。「坎說得沒錯,不是你說加入就能加入的。除了素質的差異外,你還要考量到食物的問題。」
「幹麻一直把砲口對準我啊?說有新同伴要加入的又不是我,法洛德說的。」
「被轟一下又不會怎麼樣。」「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被你們這樣瞎搞,你們要我說的重點大概要等到明天才聽得到。」寺不悅地說道,音調也向下修正了兩個音層。
「…才玩一下就變成這樣了。」
「坎,別太過火了。」肯手一伸隔在兩人中間,迅速澆熄了可能發生的戰鬥。「寺,『引導者』的口信是什麼?」
「我想想…」
肯無力地吐了一口氣。「別讓我自己動手看你的記憶。」
「等等,我快想起來了。該死,那傢伙老是用唱的,搞得音節都亂七八糟。」
「我繼續睡,想到再叫我。」坎抓了抓頭,身體直接往後倒。
過了許久。「我想起來了!雖然只有一部份,剩下的我怎麼想也想不起來…我唱得很難聽,不過我知道你們不會介意的。」
「…才怪。」坎接了下去。「快說吧。」
少年的音調變了個樣,就像在場有另一人代他朗誦一般。
芬里爾的子嗣、時間的叛徒、
無影的逃亡者、冥神的死敵,
三條生命,轉換命運的契機,
背負著記憶的使徒,喋著同族與異族的鮮血,
砍除荊棘,獨自進入三道試煉之門,
在閴黑的白晝中,烙下光與影的印記,
──然後,成為兩個世界的橋樑。
寺的聲音就像是被矇住,聽上去分外模糊不清。
三人沉默。過了好久,寺清了清喉嚨。
「…我盡量模仿他的音調了,不過你們也別那麼冷漠嘛。」少年皺眉。
肯暗忖著,沉默了一陣子才開口。「我記下來了,到時候再慢慢想吧。這兩天就要上路了。」
「同感,睡覺要緊。」坎笑道,說著就往床上重新一躺。「寺,你再不睡的話,當心沒酒喝喔。」
「喂喂,你怎麼連這種事都要管啊?好啦,我睡就是了。」寺無奈地躺回床上,不多久就傳出如雷鼾聲。最後,只剩下肯還清醒著,靜靜地思考口信的內容。然而沒多久他被迫放棄思考,被低聲的咒罵所取代。
「難道這傢伙睡覺就不能安靜點嗎?…」
肯不自覺地握緊了表面刺滿咒文的右拳頭。
頭圖謝謝雞腿子wwwww
這嘴巴超萌!(炸
3-3
坎一行人的計畫在第二天清晨突然出現的暴風雪下被迫延後。
雖然是冬天,但這十年來最嚴酷的一次暴風雪使得吉魯諾對外所有正常的交通方式全部中斷,異常的低溫加上當地永夜的特性使得任何處在戶外的行人都得穿得鼓鼓的,家家戶戶的火爐也燒得比平時更加旺盛,「銀尾」自然也不例外。
受到大家都不想出門受虐的心態影響,鎮上所有酒店的生意趨向兩極化:門可羅雀和人滿為患。不用說,阿爾托所經營的旅店生意當然是後者。
過了這麼多天,想看到心中所瞻仰的英雄的人也減少到不足以妨礙寺等人行動的地步,這也使得他們得以像正常居民一樣下樓活動,不會有受到人群包圍而難以進退的窘境──這對寺來說自然是天大的恩典,尤其在他被迫禁酒長達兩天後。
「小兄弟,可以再來一杯嗎?」
寺彬彬有禮地將空了四次,即將空第五次的大酒杯放在吧檯上。除了雙頰微微暈紅外,完全看不出有任何酒醉的跡象。
「你確定嗎?酒喝太多對身體很不好喔。」
希勒維爾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把空著的酒杯重新盛滿麥酒。
「不用擔心啦,這一點點對我不算什麼。」寺爽朗地大笑。「倒是小兄弟,看你氣色不大好,不用去休息一下嗎?」
「我再怎麼休息都不夠的。」少年夥計搖頭,看了看僅距一壁之隔,在窗外肆虐的暴風雪,又看了看不遠處的火爐,最後嘆了口氣。「最近特別容易累,大概是因為剛生過並不久的緣故吧。」
才怪。寺心想。「無論如何都別太操勞了,我昨天才看著你從我面前倒下去呢。」
「是沒錯。」希勒維爾頓了一下,笑道。「可是也沒辦法啊,這裡就我一個幫手,如果我下去休息就沒有人幫忙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阿爾托只叫我別多問。」
寺略一沉吟,然後像是決定了什麼似地站起。「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在房間我也是整天睡覺,不如就來幫你忙吧?別看我長得這樣,我以前也是幹過苦工的!」
希勒維爾失笑。「看你的外表也只和我差不多,還說什麼『以前』?不過還真是多謝了,至少我能輕鬆點。」
「哼,你不相信我就算了。」嘴角一撇。「我先去跟我夥伴說一聲。」
「我又沒有說不相信你,」希勒維爾目送少年跑上樓梯。「別忘了這五杯的錢吶!」
「我才在想我們這幾天的日子難得那麼平靜,平靜到我身上都結蜘蛛網了。」
「很難想像有潔癖的你身上結蜘蛛網的樣子。」
「『潔癖』這個詞其實是有貶義的,如果你說特別愛乾淨我還比較喜歡。」
「好好好,『特別愛乾淨』的狼人先生,請問您對這場異常的暴風雪有整理出什麼心得嗎?」
「為什麼不管什麼話被你說出來總是那麼欠打啊?而且每次話題都會被你扯到很弔詭的地方。」
坎和肯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直到寺出現。
「從外面就可以聽到你們兩個毫無意義的談話。身為隔壁房間的旅客們想必也很困擾吧。」
「那是他們家的事,人類本來就是很容易受到刺激的族群,不像我們。」肯。
「你那個叫做反應慢半拍。」寺。「更何況我們跟他們又沒差多少,被你講得好像很嚴重似的。」
「啊,你來得正好,我們要出去宰那些臭蝙蝠,一起去吧?」坎提議,「…還是說你沒有什麼意願?」看到寺臉上的表情,他又補充了一句。
「我才剛答應那個夥計幫忙店裡的雜務耶…不然我和他去,你們兩個留下來幫忙?」寺問道,然而坎的臉立刻沉了下來。
「你最近說話都沒有經過大腦的嗎?人類跟去只會礙手礙腳,還順便幫那些蝙蝠帶零食充飢。」說著踹了寺一腳。
少年輕鬆地閃過了坎的踢擊。「別擔心,反正我一個人就夠了;再說,你們說的那名人類可是和我一樣受到法洛德祝福的呢!又不像你們整天窩在這看書和睡覺,樓下的事情我知道的比你們可多的呢。」
「別跟我說你指的是那個夥計。」坎不可置信,畢竟前幾天他替希勒維爾包紮時並沒有在他身上聞到同族的氣息。
「我就說吧,我知道的可比你們多了。」寺一臉得意。「看來昨天晚上的感應可不是幻覺呢。」
「…難得讓我相信你,你可別讓我找到理由把你的脊椎折了。」肯沉默了一會才冷冷說道,坎跟著點頭。
「哈,也不想想我的稱號是什麼,哪有那麼簡單被那些蝙蝠給做了?」寺自信地笑了笑。
「嗯…『酒鬼』嗎?」
「…我不想理你們了。」寺轉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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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篇之後就會出現寺笑談風生斬殺千軍萬馬的場面了(核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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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久等了,我的兩個朋友說要幫你忙而我們兩個則是要去其他地方幫他們辦點事。」寺一口氣說完。
「嗄?」希勒維爾一臉疑惑。
「跟我走吧;放心,我們以前也在類似的場所幫過忙,對這種送菜倒酒的事很在行的。」寺自信滿滿。
「希望是這樣。但你要帶我去哪?」
坎的出現打斷兩人的對話。「打擾一下。你們準備好了嗎?」
「嗯,隨時都可以出發。我老早就想試試刀了。」
「那就快滾吧。」坎笑罵。「別拖太久了啊,記得回來吃晚餐。還有,這個你應該用得上。」他拿出一個當中盛裝了金色液體的小瓶子。「百分之四千的過飽和精粹麥酒。」
「喔喔,聽起來還真誘人吶,真想立刻用用看!」寺臉上散發出純真的光芒,活像是個一早起來發現生日禮物是夢寐已久的玩偶般的興奮。
「別玩過頭啊,要是弄毀入口就好玩了。」肯提醒道。「要知道我們的目的不是宰蝙蝠,而是…」
「知道了啦!我不會破壞建築架構的,這樣行了吧?」寺一副迫不及待要離開的模樣。
「你們…」希勒維爾出聲。
少年和兩名青年停止談論,轉過頭來。
「…你們在說什麼啊?要去哪裡?」
面對這個問題,寺只是很瀟灑地撥了一下頭髮。
「這個啊,你不是跟法洛德說你想跟我們一起去冒險嗎?這次就是要看看你夠不夠格成為我們的一份子,不然你現在人類的身體在我們處的世界一下就會被當成點心喀掉了…簡單說就是檢定你的程度啦。等等,」寺上下打量希勒維爾,後者此時又開始搔頭。「你該不會連我們的身分都不知道吧?法洛德什麼都沒有說?」
「不要說得好像你是什麼鬼東西的主考官一樣!」坎舉起手刀往寺頭上一劈。
「痛痛痛…說了那麼多,反正你跟我走就知道了,我又不會害死你!」
「你一開始說這句就不會被打了。」肯淡淡地說。「說太多廢話的下場只是讓你有理由被欺負。」
「鬼才知道我哪句才是重點…我沒有那個意思你別誤會了!」寺緊張地退離肯,驚恐地看著青年背後的空間。
希勒維爾隨著寺望去,發現有一團黑氣在肯的右肩若隱若現。他不解地揉了揉眼。
肯看了希勒維爾一眼,卻什麼也不提。「快走吧,這該死的暴風雪惹得我好煩。」
「是是是。」寺沒好氣地回道,似乎還受到剛剛那一記手刀的影響。「我們出發吧。」
少年點頭。「走哪?外面這種天氣。」
寺神秘地一笑。「當然是走大路啊;不會冷的,你儘管放心吧。」
要是換做普通人處在這個風雪交加的惡劣天氣中,沒多久就會出現失溫、凍傷的跡象,更不用說在白雪堆積達一公尺的路上大步前行了吧?然而,走在這漆黑的路上,只穿著一件毛衣的希勒維爾竟然只感到輕微的涼意。
好像身上多了一層隱形的毛皮大衣保暖似的。
但反觀寺的穿著:上半身赤裸,只穿一件長褲;這樣的兩人走在路上,屋內的人們看到他們,大概會以為暴風雪只是個毫無殺傷力的背景吧?尤其是寺只穿一件長褲的行為,根本就是在挑釁什麼似的;他似乎完全不把這麼嚴寒的天氣當一回事,自顧自解釋他們接下來的行動方針。
「你從頭到尾就是閃,盡量閃躲牠們的攻擊;基本上緊跟著我,如果我不能保護到你的話──雖然這種情況應該不可能發生──你盡量躲就是了。反正有我在你死不了的。受傷的話,回去交給坎負責就得了。基本上牠們根本碰不到你,法洛德的祝福不是省油的燈。」寺一口說了一大串。「到這裡有聽不懂的嗎?」
希勒維爾立刻搖頭。「完全聽不懂。」
「看來法洛德還真的是什麼都沒有說…」寺無奈地嘆氣。「我先從我們的身分開始講好了…你知道我們不是人類吧?」
「你在說笑吧?」希勒維爾感覺毛毛的,意識到自己好像踏入了一個不該進入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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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希希終於知道他踩到地雷了...
(咦?小希希不是那隻野豬嗎?)
(好吧,那小逆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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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吸血鬼和狼人的故事聽過吧?還是說你沒有童年?」
吸血鬼和狼人?聽都聽膩了。「那又如何?」
原本是同一支系的宗族,在一次根本上的決裂後就變成了世仇;現在的狀況已經到了你不殺我我照樣殺你的嚴重地步。相關的床邊故事雖然多到數不清,但追根究底就是吸血鬼與狼人間為了莫名奇妙的東西互相殘殺的老掉牙內容──希勒維爾把他所知道的告訴寺。
寺想了一下。「雖然還有很多觀念需要矯正,不過整體上並沒有什麼不對。我就直說了吧──
「你剛好是為這場持續已久的戰鬥畫下休止符的關鍵之一,雖然要怎麼做不是我能理解的範圍。反正線在吸血鬼看到你就會一擁而上,迫不及待把你吸成肉乾,再把你撕成一條條然後吃掉。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你還是把可以看到的蝙蝠都宰了吧,這樣對你也比較安全。」
「說得好像你已經很習慣這種場面似的,」希勒維爾忍不住笑了。「你的年紀和講話的內容完全搭不上邊嘛,可以請你不要在開玩笑了嗎?」
「你當我在講笑話?」寺停下腳步,臉色轉為陰沉,嚴肅地重複道。「你當我在講笑話?」
四周的風雪似乎慢了下來。寺緩緩拔出繫在腰間的,其中一把墨色刀鞘的長刀,遞給希勒維爾。
「你朝著前面劈一刀。」
「你要做什麼?」
「我現在要證明剛才說的不是無稽之談。」
「雖然我不認為這能證明什麼…」嘴上這麼說,少年還是依言對著眼前因大雪堆積而難以行走的道路空劈了一刀。
強大的勁風夾雜著青藍色的火燄筆直而粗暴地將眼前的白雪一分為二;雖然畫面一下子就被強勁的風雪重新取代,但那一瞬間,希勒維爾清楚地看到路上的雪全部被「炸」到兩旁,腳下大石鋪設的道路甚至出現細微的裂縫。
「這…」希勒維爾呆愣著;看著手中的長刀,又看了看寺。
寺一言不語將刀子入鞘,冷道。
「我說明一下。這把刀子附上的咒印,讓它具有同族才能使用的性質;一般人光拿起刀子就很困難了,太勉強甚至會發狂而死。另外,刀的重量是四十公斤,你的身體沒經過強化根本不可能耍得動。
「我重新說明一次。」寺一邊走,一邊說道。「你背負著結束這場爭奪戰的使命;雖然很沉重,你也只能硬著頭皮向前──越早結束,你就越早解脫。聽懂了就應一聲…很好。」
「所以現在…」希勒維爾再度陷入混亂。
「現在就是去搗蝙蝠窩啦。」寺的口氣回覆到原先的輕鬆樣。「那麼久沒活動,我的刀子都快生鏽了呢。」
兩名少年就這樣你問我答,不知不覺遠離了吉魯諾。
四周漸漸安靜了下來。
「…要是我沒力了──」希勒維爾正問到一半,寺就舉起手指要他噤言。
風雪的威力有著越來越強的趨勢,但兩人所聽到的風雪聲卻反常地減弱。
就像被人摀住了耳朵一樣,簡直像惡作劇似的詭異場面。
「看來很盛大歡迎呢。」寺冷笑,左手置於刀柄。「幾個人?」
「…十公尺內,六個。」希勒維爾的右眼感應著週遭的生物活動,發現有數個色線詭異的人影包圍著他們,雖然左眼視野所見連半個影子都沒有。「你的真相信我的能力?」
「安靜。有信心點。」寺閉上雙眼,此時病懨懨的月光穿透風雪,為這幾近全黑的森林來說根本毫無任何照明的功效,然而對於寺來說已經綽綽有餘,更何況狼人的強項不是在於視力。
「哼,他們大概想都想不到我們有你這張王牌吧?」寺心想。這可是很多狼人想破頭都得不到的能力呢。
「派你們這群廢物來,也太小看我了吧?」寺朗聲說道,左手握緊長刀。
十五道銀光閃過──希勒維爾還來不及反應,寺的身影已經變成一團銀色的影子。
「是十五個才對喔。」寺咧嘴一笑,完全看不出一絲疲累。「你等等能一直激發不要解除嗎?我看看你能持續多久。」
「…會昏倒的。」少年臉上一陣抽動。「剛剛是怎麼回事?」
希勒維爾看著倒在四周的屍體:每一名的衣著和所戴的面具都相同,唯一有差異的是體型和死亡的姿勢;所有吸血鬼都是被利器切斷脖子,切口相當平整,還可以發現有燒傷的痕跡。
「鍍銀。」寺笑道,將刀子插入雪中再擦乾淨。「雙面刃。用得不好對我們這種體質也會有傷害的。」
看著寺無邪的笑容以及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希勒維爾真的難以接受這是身旁的少年下的手。
「既然你知道敵人的人數和位置,為什麼還要問我?」希勒維爾提出這個疑點。他只是笑了笑。
「傻小子,我是要看看你現在的狀況可以持續多久;不然我一個人來這裡基本上也是沒有問題的。」他看了屍體一眼。「挑把你順手的傢伙吧,不要連基本的自衛能力都沒有。那些臭蝙蝠的能耐不是你空手可以應付得了的,尤其是你現體質轉換才沒多久,力氣和速度反而會比先前還差…是戰斧啊,真是特殊的偏好,跟坎一樣。」
「劈木頭時常用的。」希勒維爾嘀咕。
「小心點,別刮傷自己了。」寺叮嚀。「在這種地方,傷口不是說能治好就治好的。把衣服換上吧,雖然會冷得要命,不過可以省下不少麻煩。」
寺把持斧者的屍體衣服脫下丟給希勒維爾,自己則是換上了一名持雙刀的吸血鬼所穿的黑色制服。
「這是要做什麼的?」希勒維爾戴上了模樣猙獰的面具時問道。
「偽裝啊。你沒有玩過嗎?」寺笑嘻嘻地說。「遊戲要開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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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法洛德名字的由來
希:你為什麼要叫做法洛德?
法:你連續唸我的名字。唸快一點。
希:法洛德法洛德法洛德...毛毛毛毛....
法:懂了吧?(笑)
希:....(拿出戰斧)
(註:法洛德,furred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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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看到法洛德名字由來的時候
加油喔小逆逆(噁......),我等你下篇
話說回來,小逆逆(噁X2......)你真閒呢~~
明明後天就要複X考了的說......
人們說,破壞比創造容易 批評,也比下筆容易
不安於現狀的我們,也總有一天
能在奇幻文學的世界裡,擦出燦爛的火花
嗯,復X考英文爆了..
沒唸書就是連65分都沒有(炸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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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辛苦兩位了;多虧你們的幫忙,讓我輕鬆不少。」阿爾托。
「哪裡,反正閒得發慌,就當作順便活動一下筋骨。」坎溫和地笑著,表情跟跟寺講話時大相逕庭。
「能為老闆盡一份綿薄心力,是在下的榮幸。」肯矜持地欠身。
「呀,別這麼說!」阿爾托陪笑。「兩位如此熱心,我真不知該如何奉還。對了,請問兩位有看到我家那個不成器的小子嗎?」
「他啊?…」肯停了一下。「他幫我們跑腿去了。」
「喔?去哪裡?」擦著酒杯時隨口一問。
「鎮南的森林。」坎一笑。「那群死蝙蝠的窩。」
酒杯落地。碎裂。
「怎麼只剩下你們兩個?」看守分部大門的吸血鬼皺眉道;派出去偵查的十五名成員,竟然只剩下兩個?
寺喘著氣,虛弱地回答。「敵…敵人實在太強,弟兄們都被殺死了,只有我和克拉逃了回來…」
守門的看著在一旁喘氣的希勒維爾。「哪來的狼人可以在十五名弟兄圍攻下全身而退,還宰了十三個?而且你們身上的野味怎麼那麼濃?克拉,你來說。」
「呃…」從剛剛開始,寺和眼前這傢伙就一直用他聽不懂的語言交談,聽起來甚至像在吵架。寺調整了一下呼吸節奏,走進他和守門人之間。「還是我來說吧…克拉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別讓他太勉強…那隻死狗說有話要傳給長老。」
那名守門人卻起疑了;提爾和克拉分明是十五人裡實力最弱的,要死也應該會是最先死的啊?為什麼反而活了下來?「卸下你們的面具。我幫你們保管。」他吩咐道。
寺一愣。要是被發現就玩完了…
「不卸?不卸我幫你們卸!」他踏步上前。
然後,只讓下下半身還持續走著,一臉狐疑的頭更是飛到一旁的樹叢。
寺卸下面具,嘆了口氣。「沒想到遊戲那麼快就結束了…你看到了什麼?」
「…我只看到你砍他頭的動作,其他部分都很模糊。」
「也是啦。這傢伙的頭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的硬。」寺想了一下。「不然照理說你只會看到一團銀光,或是只看到我收刀的動作。把面具卸下吧,已經沒作用了。」
「…你到底幾歲啊?為什麼那麼強?」希勒維爾把憋在心中已久的問題吐了出來。「不是才跟我差不多歲數嗎?」
「嗄?我跟你差不多歲數?別傻了,我現在這個模樣只是偽裝;要是解除擬態的話,平時在人類社會裡會很不方便的。擬態下的外貌會停留在你被改變前一刻的長相及體型,至於肯和坎的情況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兩人走進守門人身後的小木屋。在屋子內所出現的僅是在兩人面前,一道通往地下的階梯,此外就只剩下遍佈角落的蜘蛛網和一些殘破的耕具。
「也只能往下走了吧?」希勒維爾問道。
原本預期寺會有「嗯,讓我們向下衝吧!」之類的豪邁回應,然而少年竟是臉色一沉,以嚴肅的口氣對他斥責:
「你的眼睛難道只是用來裝飾的嗎?看清楚點!這種最基本的障眼法都看不出來的話,你想在我們的世界混只是提早讓自己成為點心而已!」
希勒維爾一愣。「可是我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啊?」
「集中精神,把所有感知都專注在你那顆『尼爾弗之眼』上面,」寺雙眼直瞪著希勒維爾。「然後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專心點,別再丟臉了。希勒維爾這樣告誡自己。他集中精神,瞪著一般人只能看到一片黑暗的,充斥在週遭的鮮明色線。原本被棄置在角落的耙子上空什麼都沒有,在他的注視之下,慢慢地可以看到類似熱空氣流動時出現翻滾線條──只不過多了色彩。再集中精神瞪著那團不知名的線團,原本翻滾不停的散亂色線竟然漸漸排列出…
「那裡,」希勒維爾指著那團穩定下來的圖形。「有一扇門的樣子…」
頭圖謝謝雞腿子wwwww
這嘴巴超萌!(炸
現在不是文筆的建議了...
而是文體結構之建議...
請加上第三張第幾節第幾節...
像貧道這種健忘的雜碎...這次看文完全忘記上次看到哪裡...?
只好重看一次...反正明天放假嘛XD
←感謝逆。
---
一群高中男生為什麼能夠搞到各科老師都在罵?
This is [s:328fe050cc]Spartan[/s:328fe050cc]高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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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與信念‧貳》持續寫作中!!
個人部落格《天狐藏經閣》
《天茶道館》 【醫療部】學徒 ─ 【白袍狐仙】